“自己人,沒關系的?!?/p>
忽的殿門打開,露出一個縫隙,彈出來一腦袋,是一女冠,身著寬松黑色道袍,青絲盤起插了一根道士簪,不施脂粉,也算是眉清目秀。
夏青魚展顏一笑,搖手道:“師姐!”
女子也是一愣:“小魚?”
……
……
在天真觀里,葉沉溪和夏青魚一起給她的師父一堆師姐還有師妹們問候了新年。
那些女冠并不全是從小就在這里長大的,大多都是在紅塵中有所境遇,或者心灰意冷,或者看破紅塵,最終來到了這方外之所。
要說是一個逃避的地方,其實也有點兒這樣的感覺,這并不是一個正能量很強的地方,葉沉溪覺得自己還挺能理解。有些人是需要找一個避風港的,或許在充能,也或者是療傷。
不過他們并不會很外露地表現出來。
也或許是師父教導有方。
師父并沒有跟葉沉溪說多少話,但他感覺得到,那是一個充滿生命經驗和人生智慧的女性,不是那種樂樂呵呵閑話家常的長輩,但她也問起夏青魚的近況,沒怎么發表評論,讓她自己好好過日子就行。
這座道觀不靠游客們的香火維持,它有自己的茶園,其實挺大的一片,靠著這些茶也能也能保證觀里諸人的生活。
更何況還有這些女冠背后的家庭的供養,就比如當年夏宇闔把夏青魚送到這里的時候。
夏青魚還把葉沉溪帶到了她以前居住的房間,本來是不允許男賓入內的后院。
……
不是但凡到深山老林里的道觀必有奇遇。
只是單純地,夏青魚自己想見見師父,讓葉沉溪看看自己當年生活的痕跡,也帶他散散心。
看他這幾天憋在書房里看書,怕是要走火入魔的樣子。
二月初,春假結束前,夏家三口回老家祭祖,這個葉沉溪目前就沒必要跟著過去了,專心看書,然后規劃一下項目方向,逐漸開始產出一些文檔。
比較麻煩的是還要考慮三文魚工作是那邊,得用英文。
進修班的事情倒不麻煩,夏青魚聯系了一下京城影視學院,還能插得進去人,以青魚網絡現在的規模,葉沉溪的身份地位,面試什么的都可以免了,半路插進去也不是什么難題,甚至脫產學習也不做要求,隨時來都可以,打個招呼的事情,不行咱們贊助一下學校也ok啊。
而且基本上也和旁聽沒啥區別,也不要求結業證書的。
這個春假,就在葉沉溪的休閑和充電中慢慢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