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哭墻口中的隱蔽,林梟嘴里那無盡的財富更能勾起他們的興趣。
至于黨首?
他們當然尊敬黨首,但前提是黨首親自下令,而非哭墻在那里狐假虎威。
轉瞬現場就走了近半的人手。
至于留下的人里,則有人擔憂的向哭墻問道:“大人,真的不阻止他們嗎?”
他們在理念上,更偏向于哭墻這邊一點。
而對此,哭墻只是搖了搖頭,然后伸出舌頭,怪笑著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什么味道。
“為什么要阻止他們?”
“是從熵說了謊話,還是他們沒有成功的可能?”
面對哭墻的質問,余下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因此,哭墻幫他們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已經嘗出,從熵所言,句句屬實,并未欺騙我等什么。”
“大人您的意思是,那小子的計劃,是有可能成功的?”有人貌似理解了一點哭墻的意思。
但隨之而來的便是更大的不解:“既然如此,您為何又不愿意同去呢?”
“難道真是因為黨首”
說話之人聲音頓住,因為哭墻已經走到他的跟前,將一根手指放在了唇邊。
“噓~”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哭墻聞了聞林梟走時殘留的氣息,表情中笑得古怪。
“是仇恨的氣息。”
“那個小子將仇恨埋在他表面的真實之下,自以為自己騙過了所有人。”
“但我不是幽狼那個蠢貨,他的情緒,騙不到我的身上。”
“好好看著吧,這是個注定失敗的計劃,那良心小販最終一定會死,沒有人能在這個計劃中,得到任何好處。”
說罷,哭墻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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