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盡可聲音大些,讓外頭車夫知道你天生是個淫娃,生來勾引親父不夠,還扭著騷屄到處吃雞巴。”
林璋松手,放過了兩團被揉得通紅發(fā)亮的奶子,卻又一手封在少女嘴上,將她箍進自己懷中,貼著她耳朵狠聲低戾。
聽得耳畔聲音,林玉臉兒煞白,喉嚨間痛呼之聲戛然而止,只剩下嗚嗚淺淺的細微鳴咽。
見她還知曉廉恥,林璋深覺諷刺。
“和那賤畜干穴的時候,怎不知廉恥?”
一把掐住她細弱脖頸,手指愈加用力,緩緩向上提,似要真真將她掐死才解恨一般。
林璋眼神暴戾,洶涌怒火在胸口毫無章法地四處亂拱。
“咳,嗚嗚,松,松手,爹……爹……”
脖頸處愈加緊扼,少女吐息困難,原本白里透紅的一張無辜天真的小臉兒,此時臉紅筋漲,吐字困難,羸弱可憐。
為了緩解喉間窒息之痛,林玉不得不隨著父親的提舉而起身。
卻在慌忙掙扎之間,少女的腿膝撞到林璋胯間之物,林璋猛然清醒。
見她臉色青紫,蹙眉痛苦的模樣,緩緩失了力道。
“咳,咳咳……咳咳咳……”
少女顫抖虛弱地倚在林璋懷中,無力虛脫地咳個不停,林璋卻只覺得僅此這般與他錐心之痛相比算得上什么?
不夠,遠遠不夠……
“淫娃就是天生騷賤,只曉得用腿兒勾雞巴,莫非用腿兒勾男人的雞巴便是你勾引男人的本事?”
無情之話似染血利劍刀刀刺心。
林玉一面劇烈咳著緩解,一面連連搖頭,她不是淫娃,她沒有想勾引男人。
然而爹爹罔若未聞,渾然變了個人,再不是她心中那向來清雅克制,對她百般寵愛的父親。
“怎么?不想承認?”
男人的大手重新覆在少女脆弱的頸項上,逐漸用力。
林玉被方才那窒息之意籠罩,嚇得一個瑟縮,連連搖頭欲要擺脫父親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