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被撞得生疼,唇兒微顫欲要說什么,卻又見到方才還溫情脈脈的爹爹轉眼又變回陰鶩難測的模樣,一時欲說的話也再沒心情說了。
少女心口微痛。
一面為自己輕易叛了倫常辜負表哥而感到愧疚,一面又察覺心底深處仍是愛慕爹爹而感到悲涼。
一道道逼迫在耳畔響起。
林玉思緒紛亂,索性閉上眼任身上父親做什么,不想再如此被迫。
然而少女這般作態卻直接點燃了林璋心頭隱晦的不安。
那是他這些日子來最折磨他的隱在靈魂深處最不可言說的不安。
他怕她誘他不過是少女無知,一時興起。
待她長大懂事轉頭便恨透他,怪他要了她一回又一回,將陽物插入她小嫩屄里,一次一次給她苞宮灌精。
程延來時,他便生有危機。
程延比他年輕,一表人才,功業有成,著實是不少閨中少女的心中佳郎,意中夫君。
林玉不過收其一封即將來豫州的信便眉笑眼開,滿面羞澀,想來她是極歡喜那賤種的。
與他說的那些情意綿綿,惹他動情的話兒不過是稚女無知的孺慕,錯在她年紀小尚分不清孺慕與愛慕。
要他陽物,或是少女的新奇。
得他一再拒之后的不屈不撓,或是她自小慣來要月得月,一時被拒反被惹起的不甘好勝。
可偏偏他卻一再沉淪,食之味髓。
她勾人的嬌嗔,吸人的小穴,無一不引得他在多年修身寡欲的房事之上潰敗成軍。
多年抑制的欲望一再在她身上得以宣泄,怎堪抵那不時襲來的滾滾欲火?
好似只有與她父女相奸一回方可止住那不知名起的源頭。
聽她嬌嬌糯糯地在身下喚爹爹,情深意切地說愛他。
愛與他操穴,愛與他合二為一,肉肉相契,要與他這般一輩子,每回聽之,他無不心悸。
一面是罪惡滔天的人倫背德,一面卻又是靈肉契合,情感依偎的極致感受。
他選擇欺騙自己,擇與她逆行的快感,得與她只看今朝不問將來的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