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何,憑何爹爹可以與那等妓子肏穴,而我不過與表哥一次陰差陽錯罷了,要被爹爹如此折磨,玉兒,玉兒不甘。”
林玉掙扎著身兒,又哭又訴。
林璋聽得她嬌泣,眸眼微閃,目光自二人交合之處移至身下人兒哭得眼紅鼻腫的小臉之上。
見她慘白著臉兒,縱使被肏弄得春色蕩漾,卻也掩不住那汪汪水眸中的一片恨意。
林璋默然。
“況我與表哥本就有婚約,便是干上千百來回我也愿意!爹爹今日便是肏死我,我也不會再求一句。”
林璋原本因她嬌弱無力惹起的一點心軟消失殆盡,一把掐住她脖子,抵在椅背。
那等妓子也不過是因有半分似她,正待他因那則父女亂倫之聞鬧得心緒大亂之時,趁虛而入,欲引他斷絕心中孽事。
什么克己之念,什么倫常理綱,終是在最后一刻破了防,扔下妓子去尋她。
“你倒還敢說,若是當日,若是當日……”
那日若是她不跑去與那賤種要雞巴,他便會告訴她清雅閣內所發生的的一切,他會告知他,此生唯她一人,沉淪共赴深淵,不悔。
林璋臉色猙獰,她愿意!她自愿的!
去歲之時,也定是如上回一般,絞著腿兒在那賊種身下主動叫著要臟雞巴!
陽物猛撞,一桿到底,小嫩穴被粗暴抵開,林玉被撞得身兒陷進大椅中,四肢不得伸展。
林璋掐著她,底下粗長孽物插在穴兒里連番伐跶,狠厲決絕,絲毫不心疼她在身下是否受得住。
痛意自底下延至周身,林玉被撞得眼兒翻白,奶兒隨著粗暴撞迭,晃得起勁,可她卻似被榨干了精力,再無力出聲。
唯有似干涸的魚兒,微張著嘴兒不時喘息幾聲,表明她還活著。
“全身上下皆是我的精變的,你這淫穴、賤穴也合該天生就是我的,哪兒容得那些個賊種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