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周氏死馬當活馬醫(yī),精神全副寄托在那枚自靜云觀求的破厄符,日日捧著它祈禱。
如今女兒身體康復,老爺也平安歸來故,她必要早些去還愿以顯心誠。
且來年老爺便要赴任江南,她也得再求上幾枚平安符來,保得全家平平安安。
故林璋回來的第二日一早,周氏便整頓車馬,去靜云觀的還愿之行勢不可擋。
看著母親遠去的馬車,想到靜云觀的規(guī)矩,求符必要在觀中住上三天以示心誠。
林玉折身便跑到父親的院中,昨日見到父親便渴望做的事,今日她必得做個遍兒。
然而跑去尋人才得知父親更早便出去了,林玉只得回院,心情失落,神色郁郁。
林璋一路奔波歷經(jīng)磨難方得回來,本以為沾床便睡。
然而昨日自見了女兒,他反是一夜未眠,一閉眼,眼前皆是少女嬌媚模樣。
故而干脆早早起來去衙門處理堆積的事務,直至深夜方歸。
待林璋褪去衣裳,踏入下人早已備好的浴桶,滿身疲倦這才消減了些。
石墨知道自家老爺向來不喜人伺候,極有眼色地關門退下,站在院外等候傳喚。
浸在浴桶中的林璋閉目養(yǎng)神,壓制著欲思少女的念頭,細想此次不平尋常的劫匪一事。
屏風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林璋皺眉,他沐浴之時向來無需人伺候。
“衣服放在榻上,無事你便出去。”
林璋以為是石墨。
然而話落,那細碎之聲連綿不絕,腳步聲越發(fā)臨近。
及他睜眼,眼前大片白皙嫩肉,直驚得他豁然清醒,挺直了身。
想到自己衣不蔽體,又不得不背倚桶壁微壓身體,將自己侵入水中,掩住赤裸身軀。
“玉……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