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的話不僅令林璋羞惱,更令他無言,再做不到如以往一般義正言辭地斥她膽大妄為,不知羞恥。
“你為何去了外院?”
對她無能為力,林璋只得斂眉反問。
林玉眼珠子一轉(zhuǎn),委屈道:“近來熬夜抄完了爹爹讓抄的女則,便連夜送去給爹爹瞧,誰知……”
說到此處,少女倚在父親胸膛,聲音一頓,哀怨嘆息。
看著整個掛在他懷中的憂郁少女,林璋腦袋嗡嗡鳴響,臉色漲紅發(fā)燙,頭頂似要升起青煙。
竟真是他因著淫夢把女兒拉上床肏了穴,林璋心頭一片荒涼,目下無神。
“雖……可我愿意,玉兒愿意給爹爹入?!?/p>
女兒幼稚的話令林璋既心堵又無奈,這已不是第一次對其無奈了。
自打她出生,他便對這唯一的女兒聽之任之,滿腔愛寵,恍若掌中明珠,護(hù)若至寶。
可自從那驪山馬場之后,一切似乎都變了。
心間清楚,雖對女兒一如往昔地疼愛,可只有自己知曉那份看似不變的寵溺中似帶著一絲常人無法察覺的曖昧狎昵,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桃色粉意拂在心頭。
故而,他怒。
也因此,每逢遇到她膽大妄為的出格之舉便會不斷斥責(zé)她。
可究其緣故,到底是斥責(zé)她還是警醒自己,在這一切在一次又一次春夢中,答案已然淋漓盡致。
他并不行得端坐得正,他無法正視,甚至根本不敢思索。
不得不強(qiáng)行忽略掉某些異樣,一如往常的行端坐正,威嚴(yán)規(guī)方。
然而卻正是因為這些漠視和刻意忽視,此后于書房、正院、山洞,他的底線和原則在她面前丟盔棄甲,寸寸瓦解。
直至后來再也奈何不了天真狡黠又鮮活大膽的她,唯有步步后退,任她予取予求。
“爹爹,快走呀。”林玉不由淺聲嬌促。
深秋夜涼,她赤著胳膊身上只零散衣物半裹敝體,微微有些冷,不由拱著身體緊緊扒在父親懷中,恨不得從他身上汲取暖意。
林璋回神,閉目再睜眼時,壓下心緒涌動,只得駕輕就熟地托著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