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我定讓他嘗嘗你的滋味,反正你這騷屄誰的雞巴都吃。”
林玉被一番話嚇得竟險些岔了氣,臉色青白交加。
那雙向來蘊養著漫天璀星的桃花眼不復光彩,顯得破敗空洞,心口猛烈起伏,說話聲音顫顫巍巍,也不敢大聲:“不,不……要……表哥沒有插進來,爹爹,表哥他真的沒有……”
然早已入魔的林璋豈會信她所言?
林玉越是辯解,在林璋看來便越是護著那賤畜,一口一個表哥,還真是怪他棒打鴛鴦了?
突然想起那回她才勾著他干了一夜穴,在第二日收到程延這賤畜的信,她便是一臉少女懷春的模樣,對那賤畜在意得緊。
當日他還難抵私心,心中生醋。
如今看來,卻原來她竟是在那般時候便肖想起賤畜胯下這根驢物!
思及此,林璋心頭火燎原,更抑不住,伸臂將她往懷中一帶,捉住她的奶頭,狠狠一掐。
“那日你收到賤畜的信,便早就肖想起和他做這茍且之事罷!嗯?前一晚上還含著我的雞巴,吃著我射的精水,第二日便肖想勾那賤畜的雞巴了?是也不是?”
話落,身下陽物對著那淫汁四濺的小穴又是一輪撻伐。
“不,不是……”
然而嬌嬌少女此時正被陽物連番刺弄,林璋那話兒本就稟異,既粗又長,極大。
平日里又注重禁欲養生,幾房妻妾個個對這大物什愛極,無奈皆有些招架不住,不過他也向來克制,得了點趣便息停了事,故而那物消磨得少,精氣血氣溢散少,倒格外中用。
少有放縱皆是在她身上,一回一回控不住地要她,不過也怕她消受不住,也少有真狠下心不管不顧的宣泄。
但今日,這宣泄口上,林璋顯然是再無顧忌。
故而此時氣虛體弱的林玉僅僅吐了二三音兒,便抑不住地連番喘氣。
幾番張口,怎敵周身綿軟無力,胸前如遭火燎,身下似遭刀刺,又何來多余氣力再去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