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欺騙自己,擇與她逆行的快感,得與她只看今朝不問將來的歡樂。
默默護著她,安慰自己,將來待她懂事他便當這一場情事是夢,夢醒便罷。
可當他在清雅閣那一刻才深知自己早在不知不覺間愛上這嬌嬌女兒,只一想她離他而去便心如刀絞,痛得無法呼吸。
教他如何放手?
故而清雅閣身下妓子離他不過一桿之距,只消一桿入底便能消磨欲望,可他卻無一點欲意。
只一想想那在家中乖乖待他回府,渴他共赴極樂的小人兒,他便深覺自己丑陋不堪。
他真竟欲借他人身子消磨心中罪孽,實屬惡心無用之舉。
自那一刻起,他便決定往后無論如何,他便要她一輩子,罪孽加身又如何?
那也是他應得的。
可轉頭卻見她在那年輕力壯的賤種身下叉著腿兒要肉棒,如當頭一棒喝之,他所強行漠視的害怕終究還是來了。
與他年過不惑的身體相比,只怕年輕力壯的身體更有魅力,更莫說那人還是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少年。
故而,他憤怒,暴虐,可深掩其下的不是她與賤種是否真真實實操了穴,而是她終究長大后會離他而去的驚恐,心慌。
在她一舉一動護著那賤種之時,那種隱秘的害怕登頂。
他急,他躁,他害怕。
在馬車上一次一次要她,羞辱她,逼迫她,不過是妒迷心眼,恨不得當場聽她發誓一輩子不離他。
此時門外便是她遠離他的抉擇,林璋知道,今日根本無法善了。
原本多情的桃花眸赫然凌厲,如針刺一般一寸一寸掃過身下緊闔雙目的少女,赫然起身。
底下堵著小穴的陽物驟然離體,惹得里頭滿腹精液緩緩往外溢動。
林玉眉頭緊皺,不解睜眼,原以為爹爹又會如上次那般將她里外羞弄個夠。
抬目視之,卻見爹爹撂下了胯前片襟,將底下那物遮掩。
衣冠齊整,一身官袍正經端嚴。
若是不注意那胯間將袍子高高隆起之處,竟根本不似方才連肏了兩輪女兒小穴,射過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