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是俯身將地上滿身紅痕的赤裸少女攔腰抱起放回車塌上。
林玉并未睜眼,即使已身躺塌上不必做那難受姿勢,苦苦哀求的皆如了意,父親沒有再強勢地肏她,沒有繼續說那些令她傷心又刻薄的話。
可她卻深覺自己死過一回。
在被父親污蔑羞辱的時候,在她情不自禁用小穴吸肉棒的時候,在她高潮迭起魂飛天外之時溺了的時候。
少女如胎兒一般緊緊抱著雙膝蜷縮著,只默默淌淚,既不睜眼,也不出聲。
將坐榻上干燥的披風蓋在她身上,林璋又撿起散落在地的褻衣穿上。
目光垂落在身下巨物,粗硬未退,赤紅腫脹,棍身皆是淫亮汁水。
林璋隨手取過帕子胡亂揩了,將褲頭套上。
又彎腰撿起其余衣裳,只在他動來動去整理衣衫之時,男子身下那將褲頭頂得碩高的帳篷,卻格外顯眼。
看著地上被水漬浸濕的其他男子款式的衣衫,林璋冷笑,抬腳將它們向四周各處的水漬一踢,就著衣物將水漬攪了個遍,才將其踢作一團不管。
回頭看向座榻上的少女,林璋側坐一旁,將她扶起又把車內備用外袍給她穿上。
赤裸肌膚上皆是他留下的印記,男人冷峻的眉目不著痕跡地溫和了一分。
見她不哭不鬧,安安靜靜任他作為,林璋心中嘲道,真是難得她這般聽話。
余光又瞥向地上那一團被蹂躪磋磨得不成樣子的殘衣布料,又拿過備用披風將她裹得嚴實。
收回視線落在眼前的小人兒身上,小小一個在他寬袍大麾衣中,頗似她整個人兒都嵌進了他的懷里,周身皆是他的味道。
林璋眸眼深處閃過一抹滿意,果然這樣看著才順眼了些。
“溺了便溺了,這幅樣子做什么?”
男人手上給麾繩打結的動作未停,本想打個蝴蝶雙飛結,繞了半圈,最終停下將就地系了男子常用的活扣。
“廉恥都不要了,還在意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