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杏露腳一踏進院子,便愈加激動,只得努力強壓住臉上的喜意。
原本她該在外院門口便折回的,只是如今老爺與她說話又未曾驅趕,便故意不知規矩,跟著老爺踏入了外院。
杏露沒有回答老爺的問題,反而開口問道:“老爺可是直接洗漱?”
林璋略一凝眉,搖頭。
他不想這么早入睡,先前做起艷夢只夢見女兒香艷果體罷了,可自那夜后有了經底,每每深睡皆做起更荒淫的艷夢來。
夢中與女兒百般交纏敦倫,即使他睡前做足了準備,一次次告誡自己即使在夢中也要正身清心,遇到纏上來的女兒定要嚴詞拒絕,莫要一錯再錯。
可每次醒來,褲下的濕濡總能輕易擊破他層層加筑的封密城墻,受那良心的譴責。
更甚者,他連想都不敢再回想,每每回想都被夢中那忘卻人倫束縛且越發主動的他氣得怒火攻心卻無可奈何。
“爺……爺去書房。”
說完便推開書房,待進去,正一腳踏進,身后響起婢女恭敬的回話。
“那是奴婢天生的體香,自小便有,若是飲了酒體香更盛。”
體香?林璋聞所未聞。
天生體香便是異事,飲了酒體香更盛,那倒更是奇事。
不過那又干他何事?他聞著這桂花香還不如玉兒身上的淺淡女兒香。
想到林玉,林璋又是一怔,不由嘆息地搖了搖頭,只覺自己滿含罪孽,根本不配將玉兒與一個低等丫鬟相提并論。
杏露正忐忑地等著老爺開口讓她進書房取酒一試,屆時……
然而老爺竟然盯著她搖頭,難道老爺看出她的把戲了么?
想到這,一陣驚慌心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
她可知道自身這香氣只是因為用了桂花與各種香料沐浴,所以才染上的一縷香氣。
如果老爺得知被騙那可如何是好?
很快她想到了妙計推脫。
“不過奴婢酒力不勝,沾酒必醉,自幼時飲過一回后倒從沒試過是否還如幼時一般。”
林璋此時也回過神,根本沒聽怎么聽清丫鬟說了什么,只淡淡地回了句:“嗯,你退下吧。”
杏露提著燈籠聽話地俯身應是,還順帶關上了書房的門。
然而關好門后的杏露并未離開,仍靜靜地守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