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溺了……
尿漬順著身兒倒逆開來……
在這一刻,林玉心若死灰,平日里眼兒蘊含的一片清亮霎時變得灰暗,臉兒是說不盡的臊意難堪。
她,她竟被肏得溺了尿……當(dāng)著爹爹溺了尿……
屈辱,難堪,又羞恥。
少女眼淚似斷了線的珍珠,鬢角濕了一片。
抽出仍舊脹得憨大龐腫的陽具,林璋垂眸看著地上閉著眼兒,只一個勁咬著唇啼哭的少女。
看了許久,站著的人始終未出言。
只余那胯間巨物向前聳著,肉棍上的淫物被清亮的水漬沖淋干凈,此時正繞圈昂動著端頭,有些不得勁地端著棍身晃蕩。
地上的人也一直沒開口。
她緊閉著雙眼,臉色煞白,凝脂羊羔般嫩滑嬌弱的身子不時微顫,眼尾皆是淚珠滾落的濕痕印子。
車內(nèi)二人皆未說話,一片狹小之地混著男子特殊陽精的淫腥味,女子陰精春水的甜騷味,二人身上的汗?jié)n味,并一地的茶水與……尿漬。
林璋閉眼。
一時心頭紛雜,只覺頭痛欲裂,他被分成了兩塊,一面是吃人的魔,一面是心軟的人。
魔告訴他,天地萬物為鄒狗。
天不憐他,唯自我是真,妄我是真,欲我是真,從我是真,尋真我無心得自在身。
人卻告訴他,爾生而為人,何以為人?
修身,渡人,存情,有心,居惡為善,不滿而釋,生而無憂。
男人面色如土,絲毫不比少女好上幾分,隱帶著幾縷頹敗之色。
額間穴位驟跳,心頭浪潮洶涌。
努力克制的,抑不住顫栗的手,終究微乎可微地朝前動了動。
男人睜眼,目露嘲意,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