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倒一個老師傅,這不比她厲害。
不過。
不能!
界皇表示,拒絕童工!
還有你們,等不及送死嗎?
你們特么是命癢了吧?
還界碑插遍全玄古?
有沒有一種可能,插遍玄古的是咱們的墳頭?
這些從上狂到下,再從下狂到上的大襪子,到底有沒有一點惜命的覺悟啊喂!
江獻晚屬實沒忍住,啪啪鼓了兩下掌。
別說,能把界域管成這樣,她也是有點牛逼在身上的。
反正……正常人絕對管不成這樣!
難怪其他境域都不跟界域玩,這特么腦回路根本跟不上。
一點都跟不上。
江獻晚靜立在階前,望著一幕幕亂七八糟的吵鬧,眼底劃過一絲寵溺的笑意。
笑著笑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緊跟著涌上心頭。
她從來不是孤身一人。
她背后始終一直有人的啊,當然,還有妖,還有魔。
不要命的追隨她的腳步。
她卻從未回頭,也從未看見過。
這一刻,風聲與鬧聲、星斗與月色,齊齊涌入神識。
她看了一會兒,聽了一會兒,打消了獨自去干兩境兩域的念頭。
若是將他們丟下,這群死心眼的人魔妖,恐怕會嗷嗷哭著去攆她。
江獻晚久久沉默,長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