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休帝尊剛開始就被她壓著打,躺在她的三十三殿,半天沒回過神。
可能人家覺得抹不開面,試圖像兩境兩域,垂死反抗。
之后,更是每天不間隔,天一黑,掐著點就來了。
不得不說。
這個帝尊,很抗揍。
還很閑。
上趕著過來找揍,更是精神可嘉。
江獻晚捶他捶的多了,難得生出一絲煩躁。
她倒不介意打架。
但這靈休帝尊跟有病似的,今晚冷,明晚柔,冷熱交替。
看她的眼神又很是奇怪。
一會兒傷心欲絕,一會兒歡喜雀躍,一會兒委屈眼紅,一會兒冷漠無情……
打個架都能整出這么多表情。
不像兩境兩域,只會偷偷唾罵她是……狗。
狗不狗的,倒無所謂。
江獻晚不懂,更看不明白那些多的跟吹蘆花似的表情,是什么。
但,沒把人干服,就是她的不中用!
于是,揍他揍的更狠了。
奈何靈休帝尊比她揍過的所有人魔妖都要抗揍,還很有天分,又像是很了解她的一切。
江獻晚剛開始就有種自己是陪練的感覺,后來在她夜夜不間斷的暴打之下,那稚嫩的少年,逐漸褪去幼態的顏色。
亦,與她平分秋色。
偶爾被她一拳干出一口血,要么冷著臉抿唇一笑,要么軟軟的彎眸淺笑。
她頭一次看見能被她揍笑的人。
也是頭一次生出不想打架的憋屈感……直接一個離家出走。
晃悠了半年,在外面跑來跑去,跟別的境域來來回回打了半年。
享受人家一次次,不停的割地賠款,痛哭求饒。
最后,又是一個回眸,再次踏上魔域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