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大陸,也該是多出一個強者,兩境三域,盡數歸服。
江獻晚:“……”
睡服的服嗎?
那可不行。
月離他們的話,聽聽就算了。
她現在的修為,還不足以掌管一域。
這個位置給她,她也不要。
“這個,以后再說。”
花不休他們當然知道她的想法,自是依她所想,順其自然。
心底卻莫名有個念頭。
這一天,恐怕不會太久。
有些人,傾盡所有,都到不了的位置。
有的人,生來便矗立其上,甚至無需抬眸。
現下想來,林輕染覬覦界皇之位,江獻晚要厄弓,便如那墓碑突然出現,或許皆是天意所歸。
他們無法探究江獻晚到底是何人,只知她無論是何人,他們從此也不會分開。
只是,還有一件事。
云為澤眸光落定在江獻晚唇上,忽然重重捏了捏額角,繼而幽怨道:“晚晚,我要鬧了。”
他再大度,也不希望江獻晚有更多的男人。
方才那三個人魔妖吵吵鬧鬧、委委屈屈的模樣,比狐貍和非翎,來的還要直白熱烈。
帝隱又撥了撥他自個的小鈴鐺,雖沒說話,意思也很明顯。
他自然是有小私心的。
他想與江獻晚有更多待在一起的時間。
花不休摁了她的腦瓜,直截了當,“孽徒,七個不能不再多了。”
“為師,也會鬧的。”
江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