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唇,不發出聲,攀在他肩頭的雙手,卻顫抖著,指尖刮撓出幾道窄窄的紅痕。
沒在水下的兩條腿,反應是最直觀、無遮掩,單憑那愈來愈激烈的鈴鐺聲,可想忍的多辛苦。
直到花美人慢條斯理,給她上刑似的,兩個都品夠了,她的兩條腿也顫的抽筋,終于好心的移開紅滟濡濕的唇瓣。
江獻晚再支撐不住,腰身一軟,伏在他肩頭,面頰埋在他頸窩,倦倦的闔上了睫毛。
花不休睫簾落了些,倒是沒有做更過分的動作,眼底仍是沉靜。
只是……在孽徒看不到的地方,一絲瀲滟的柔軟笑意,終于緩慢地沖破薄而堅固的冰層。
他的孽徒。
很好吃。
還很……脆弱。
如山洞中那五日般。
無不是嬌嫩。
盡管她掩飾的再好,他們又浸泡在水中。
他隔著一層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衣料,明顯感受到了。
無人知道他忍的多辛苦,使出了多大的力,沒在帝隱和云為澤眼皮子底下做出更荒唐的事。
只是……時間忍不住久了些。
久的孽徒悄悄并了兩回腿。
周圍忽然變得安靜下來,花不休下頜輕抵著她的烏發,掌心不輕不重,輕輕揉捏著她小腿的筋結。
而后,順著她薄薄的脊背至腰臀,一下一下的撫著。
半晌。
等她不顫了,唇摸索到她的唇瓣,含了那點唇肉,輕輕笑了笑,吐字低沉纏綿。
“孽徒,在想什么?”
“想把師尊當狗玩兒。”
得到一個恢復正常的花美人,江獻晚眼皮子也不抬,含糊不清,脫口道。
看起來,心里很是執著,將他當狗玩兒的事。
花不休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笑音。
唇湊近她耳畔,輕咬著她的耳垂。
“那,為師給孽徒當狗好不好。”
帝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