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
他干干凈凈的身子都給她了,她不想負這個責,便不負?
沒人敢吃盡他花不休后,還能全身而退!
更沒人敢一腳踹破爛一般,將他花不休踹開!
他嘴角倏地向上彎了一下,短促一笑。
那笑聲是從鼻腔里短促地噴出來的,帶著一點氣音,像是不小心漏出的半口氣。
眼底卻,什么掙扎、什么拉扯、什么苦澀……全沒了!
眉眼舒展,嘴角含著一縷尚未完全綻開的笑意。
由內而外煥發的自信與從容,卻像無聲的音浪向外擴散,光源自聚。
緩緩踏出一步,在江獻晚有些古怪的表情中,修長如玉的指節,壓在她肩頭,一推。
固定在樹干,圈禁在及地大袖之間。
頭顱壓低,似笑非笑。
他目光仍是沉靜,唇角弧度微妙,介于了然與嘲弄之間,并未抵達眼底。
吐出的字,似乎還能聽出一絲笑音。
卻更像毒蛇吐信,讓人脊背發涼。
還帶著……像是被自個老婆拋棄的破大防。
指尖緩緩點在江獻晚心口。
說出來的話可謂是十足的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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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獻晚。”
“我憑什么要走?”
“我為什么要走?”
“怎么?這么著急將我打發走,礙著你與那幾個男人親親熱熱如膠似漆了?”
說著說著,他面上的冷靜在這一刻碎的干干凈凈。
似不欲給她開口的機會,更怕她開口,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雙眸洇紅,表情嘲弄,根根分明的指骨猛地掐上她吻痕滿布的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