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一群人噴一個。
另一邊,林輕染被懟的一退再退。
花不休心臟驀地一疼。
他的孽徒步步緊逼,低頭俯視,頸椎骨節微微凸起,形成一個色滟的弧度,像天鵝垂首時優美的曲線。
發際線邊緣有些極細的絨毛,被陽光照得透明,后頸白得像初雪新霽。
他緩慢掀起眼簾,恍惚的眸光,落定在江獻晚耳后,一怔。
心頭無措的狼狽,被密密麻麻的酸脹取代。
那本該白白嫩嫩,如同瓷釉般的頸子,遍布齒痕。
同他留下的很像。
卻不是他的。
將他留下的痕跡,里里外外的,都一一的覆蓋掉。
顏色很滟,凝成深深淺淺的斑,悄然棲息。
烙在眼底。
是新痕。
孽徒去了繁華郡。
是,狐貍留下來的。
花不休掩在衣袖里的十指根根屈緊,尖銳的痛感,像是一根根針尖,正中心竅。
他無意識撫上胸口,緩緩垂睫,像是一道幕簾,只在縫隙間漏出一點黯淡的光。
林輕染被毫不掩飾的殺意,驚的心頭一顫。
連連退步,背抵在粗糲的樹干。
江獻晚面上仍是沒有一絲表情,蜷指擦過她鬢角的發絲,抵在紋理粗糙的樹干。
微微垂眸。
聲音低緩如冰。
殺機壓縮成一線。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