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軟軟的,不由自主地聚起一點極柔的弧度,纏繞在他臉上,像是要用目光細細臨摹他的眉眼。
耐心等狐貍回神。
讓她意外的是,狐貍怔怔的看了她一會兒,猛然彈腰起身,將她死死納入懷里。
卻不是想與她做那檔子事。
他呼吸亂了章法,露出里頭從未示人的倉皇。
所有的醋意與委屈,全都叛逃的干干凈凈。
掌心輕輕壓在江獻晚后心,眼圈又洇出一抹焦急的濕痕。
努力放輕放軟聲音。
“晚晚,出什么事了?”
他了解江獻晚,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定然不會與鳳儀這么快在一起。
忙將她渾身上下,從頭到腳,來來回回看了幾遍。
“是春潮期,還是你被算計了?”
他早就不介意江獻晚會有幾個男人,也不介意他不在,江獻晚和他們幾個在一起。
就是……他吃了三次,都沒成功,有點……遭不住。
這會兒腦袋轉(zhuǎn)過來,想的全是江獻晚是不是在心甘情愿的情況下,與鳳儀在一起的。
看著狐貍慌手慌腳檢查她是否受傷,心疼的臉都白了的模樣,江獻晚眼底劃過一絲狼狽。
將自己的私心攤開。
“他是出了意外,但……”
“是我想與他在一起的。”
她不想騙狐貍。
捫心自問,她是心甘情愿,甚至自私的趁火打劫,睡了自己的師尊,將他與自己拴在一起。
“你,會不要我嗎?”江獻晚忽然輕聲道。
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緩慢地揪住一點袖角。
從前,她身邊明明只有狐貍,后來,便多了這么多人。
狐貍……會失望嗎?
風回雪:“……”死女人在問他什么?
風回雪原本還在擔心的表情有瞬間的懵逼,低頭一瞅,看到她垂下的腦瓜。
兩只狐耳像是被人用力彈了一下,劇烈一抖,突然變得氣急敗壞起來。
“江獻晚!”他兇巴巴卻很小心的一口咬上她頸子,含糊罵道:“你再敢胡說試試!”
這種時候了,她竟然還在質(zhì)疑他的心?
她把他當作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