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知道他言下之意,思索片刻,“好。那些藥明早不必再喂她吃。”
“我要她自己將厄弓拿出來。”
虛古境異動那晚,帝隱與云為澤一碰頭,便去尋林輕染。
倒是湊巧,只用了半柱香,發現她倒在地上,有將醒的征兆。
眼皮還沒睜開完,被帝隱靈力打中,又陷入昏迷。
兩人思忖幾許,決定等她回來,再做處理。
這幾日交由裴長安寸步不離的看守,隔幾個時辰,就會喂她吃一次,致人陷入深度昏迷,且四肢無力的丹藥。
又有八條鎖靈鏈縛于其身,單是屋內的陣法,云為澤與帝隱便足足擺了十個。
裴長安衣襟內用朱砂勾符,若是陣法與裴長安有異,另一端的人,便能立時察覺。
有系統在,不管林輕染對那些丹藥與陣法是否免疫。
這倆倒是乖乖睡了幾日。
待明日她回來,林輕染醒來,一切的事,水到渠成。
此事敲定,江獻晚與帝隱去了繁華郡。
虛古境外都是些臨時搭建的房間,屋舍簡陋,狐貍和江行行來也不太合適,左右離繁華郡不遠。
帝隱卻緊張了起來,情愫難抑,喉結極細微的滾動了一下,抱著她的坐姿挺拔端正,顯得有些僵硬。
無意識的用指腹,反復摩挲著她的衣袖。
心音更是如同擂鼓。
“晚晚……”
“行行……”
“行行他會……”
話一出口,那仙姿佚貌的男子,吐納已亂半拍。
饒是早已習慣帝隱這種強烈的反差萌,江獻晚還是被他可愛的樣子笑的心中直打滾。
江行行年紀是小,但作為她兒子,又是狐貍帶大的,心眼多著呢。
帝隱與他每每交談,分寸極佳,但字里行間流露出來的東西,行行又不是不能察覺。
單看他剛開始接到帝隱的那些傳信,不欲多說的別扭樣子。
再到后來,話漸漸多了起來,開始愿與他分享每日趣事,還能主動傳音,向他請教廚藝。
心中肯定是反復確認過這個男人愛她,也愛他。
江行行雖沒問過她關于帝隱的任何事,肯定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