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澤筋骨已繃至拉滿的弓弦,蓄勢待發。
江獻晚則是一慌,擰身就要下榻。
只是。
她一只腳剛踩在地上,雪白的足踝一緊,整個人跌回一個熱汗涔涔的胸膛。
那只酸軟的手,被云為澤強勢拉回。
云為澤下頜淌著汗珠,雙眸暗紅,在身體像是一根被不斷拉緊的弦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身體的本能一邊壓倒理智。
手臂一抬,已將人重重抱進懷里。
一只手大力包裹著她的手,另一只手將人掰過來,低頭重重吻了上去。
“唔!”
花不休睫簾低垂,駐足在門外,便聽到男人喉中發出一聲如玉山之將崩,蒙著曖昧音色,瀕死般的模糊低喘。
江獻晚:“……”
這樣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下,被交待在手心,江獻晚一口氣沒上來,險些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這才發現天色已亮。
更聽出了來者何人。
卻……不知來人是不是也聽到了什么。
她極度恐慌和心虛下,又推不開……伏在她肩頭,渾身輕顫的男人,只得拿干凈的手指狠狠一擰。
情欲未褪,云為澤痛的又是一哼,忙偏頭,認錯討好似的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江獻晚:“……”
一炷香過后。
云為澤肩肘一振,披上玄衣,后知后覺耳根子通紅,從背后環了她的腰身,便得到了……江獻晚一個無情肘擊。
透過窗欞中狗狗祟祟瞧著幾個長老難得不在,四下無人,當即做賊似的,跳窗拔腿就跑。
像是屁股后面有狗在追她。
云為澤:“……”
——
六宗輪換的弟子,照例進入虛古境。
江獻晚手里攥著兩個野核桃,四下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