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幽冥,早已將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喂大,托著臉坐在門檻上望眼欲穿的皇,忘的一干二凈。
幻作幼態,緊緊扒在江獻晚肩頭的天雪白尾獸,悠閑的甩著尾巴,態度說明一切。
江獻晚不賠它一個屎盆子,它是不會離開的!
根本沒一個問她去妖域逛逛,是想怎么個逛法。
江獻晚沉默良久,一度懷疑月離三個傻孩子是不是也認出她了。
更懷疑人生的還在后面。
她就像個單身的母親,帶著六個哇哇不停的娃。
還有斷不完的官司,管不完的這個那個。
耳邊一天到晚都是嘰嘰喳喳,叮叮當當的動靜!
想江行行的痛苦一度達到巔峰?。?!
終于,在第九日,順利抵達妖域邊界。
江獻晚立刻跳了下去,收起路上買的云舟。
水漣這幾天被她養的翅膀都亮了許多,咬著按照他自個原型捏出的糖人,蹦蹦跳跳湊到她跟前,掰正她的腦袋,一指大陣。
樣子傻的可愛。
含糊不清:“咱們從那里進去?”
他跟妖域的羽族算是同宗。
他爹說,想當年,他奶奶崇拜界皇到了一種走火入魔的地步,屁顛屁顛,帶著自己的老公,還有鍋碗瓢盆,搬遷至界域,從此安家。
迷音一邊咬著糖人,拿腳踹開他,“不然呢?她都站這里了!”
看著再次開始扯對方遮羞布,又波及到月離,打成一團的三個,江獻晚捏了捏眉心,拿出殺手锏。
“你們再不聽話,今天晚上都別想吃飯!”
在場所有,同時激動大聲道:“憑什么!”
“他仨打的,憑什么都別想吃飯?”
月離:“死鳥你倆快點給她道歉啊!”
水漣迷音:“憑什么!”
剩下的:“就憑她不給我們吃飯!你們快給她道歉?。?!”
三個少年:“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