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翎抱著他那三鍋丑的別出心裁的包子,哼唧的跟個流淚的喇叭花似的。
還反過來怪人家北帝尊凈會吹牛,紙上談兵。
北帝尊當即不開心了,抿著唇角,在另一頭卷起袖子,生起了火,活起了面。
非翎看著那三屜不同口味,各個被捏的精致、幾乎如出一轍的小包子。
再看自個面前一坨坨的不明物,嚶地一下,哭的那叫一個九曲十八彎。
伏在她肩頭,委屈的輕顫著,又倒打一耙,說哥哥明擺著欺負他,故意叫他在他們老婆面前丟臉。
不依不饒,要她給他做主。
江獻晚渾身刺撓的直掏耳朵,二話不說,把他那三鍋又黏又爛,看不出形狀的包子塞進了芥子囊。
然后……
終于受不了他嚶嚶個不停的無理取鬧,在帝隱眼底隱含期待的注目下,摁著非翎暴打了一頓。
他自個不行,還怪別人行?
不得不說。
爽了。
通體舒暢。
帝隱當時的表情……看起來也挺爽,挺舒暢的。
泛紅的耳尖,還有那輕抿的唇角,小弧度壓都壓不住。
幽冥:“……”這樣的嗎?
霓裳不信邪,手一攤,躍躍欲試。
“還有嗎?給我幾個,姐妹兒我再去試試!”
江獻晚昧著為數不多的良心,甩燙手山芋似的,不等霓裳的手完全打開,大方的塞給她一籠生化武器。
“給!”
十秒后,霓裳嗷嗷慘叫著,捂著又腫了不少的玉臀逃命而來。
“太過分了!它們竟然說我往河里丟屎!”
江獻晚:“……”看吧。
她都沒好意思說那是屎,非翎是怎么有臉讓她給他做主的?
幽冥拍腿大笑,“哈哈哈!還好我聰明!”
三個嘰嘰喳喳穿過長眠之河,行一千里,很快來到界域邊界。
黑森林山高林密,宛若天然形成的守護屏障,又有大陣結界加持。
大風吹過,萬木傾伏,宛如大海里卷起颶風,波翻浪涌,剎那間,轟轟聲響不絕于耳。
想進去,簡直難如登……
“天?”幽冥瞪著江獻晚沒入結界的半只手,一整個亞麻呆住,“你為什么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