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
這特么是可以講出來的嗎?
這特么是紫能聽的嗎?
也不怕教壞小孩紫!
下流!
趕緊死去吧!
江獻晚:“……”
他能稍稍要點臉嗎?
他能先瞅瞅自個傷嗎?
就非得這么浪嗎?
江獻晚垂了半扇睫毛,無聲抿唇,亦是有種被逼到絕境的狼狽,與一絲難以言喻的狎昵體驗。
非翎見她不掙扎,那耳尖分明是紅了。
不管是不是為他,他瞧著,便已是不盡歡喜。
竭力平穩(wěn)了一下呼吸,一手輕扶著她的腰肢,一手包裹她滿是鮮血的手,將骨簪一寸一寸拔出。
江獻晚看著他隨之一寸寸蒼白的臉,頭皮發(fā)麻,一陣無言。
這人不知道痛的嗎?
可顯然,那雙近在咫尺的眸,一瞬不瞬的望進她眼中時,毫不掩飾的濃濃入侵欲色,昭示著他所覺得的痛,是在別處。
非翎除了臉有些白,攬了她的腰,將她穩(wěn)穩(wěn)抱起,指尖掐了個訣,拂去她手上的血污,卻將骨簪先收回了自己體內(nèi)。
他唇角輕牽,眼睫低垂,倒映著滿湖星光,聲線又是甜膩而歡快的蜜餞鉤兒。
“晚晚,我們回家啦~”
說著,輕輕將她往上拋了拋。
默默看戲的小紫:這小變態(tài),還真是絕了。
江獻晚不淡定了。
回家?
回什么家?
非翎像是能看出來她在想什么,甜絲絲的笑,令人絕望。
“自然是回咱們的寢殿呀~”
江獻晚:“……”
“不必了,先放我下來,我還有事要做,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