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發著抖,伏在狐貍肘間,烏發如一層朦朧半透的薄衣,瑩白如羊脂的肌膚,潮紅遍暈,后頸猶帶紅印。
任由眼尾殘留一抹饜足的狐貍,盡數吞去她睫毛的淚珠,將她抱出湯殿穿衣。
果然是狐貍。
勾人的功夫,無師自通,一套接一套。
最可恥的是……她上鉤了?
心甘情愿獻上一雙手……一雙腿。
更氣惱的是,狐貍真能忍。
還自以為她趕了這么久的路,會累……愣是忍著沒吃完。
那種吃透了,又沒吃透的極致體驗,險些將她磋磨瘋。
想到在湯殿鬧了半夜,還被狐貍半哄半誘回幫了好幾次的江獻晚,耳根子還是熱的,腿也是軟的。
仿佛……身體被掏空。
又有種深深的無力,和對狐貍說的今晚的恐懼。
見狐貍又要來親她,咬咬牙,反手摸了兩把狐耳,滿意的看著狐貍渙散著一雙眸,跌回被褥。
她依依不舍的捏捏江行行的小手,在天亮之前回到院落。
看到了……怨念頗深,酸味沖天的小師兄。
江獻晚心虛地垂下睫毛,根本不敢看,火燒腚似的喚了何未語他們前往妖塔接取任務。
在妖域無人問津,正式被放養的生活也隨之正式開啟。
面對各種妖好奇打量的目光,他們絲毫不覺得尷尬,瘋狂擺動手臂,領導體貼民眾似的。
“妖域的朋友,你們好啊!”
“很高興見到你們!”
“大家都吃過飯了嗎?”
“好巧!我也吃過了呢!”
“改天約個飯啊!”
“要不要一起打麻將?”
修言他們自來熟的厚臉皮,搞得眾妖的熱情都被調動起來,揮手示意。
他們之中有不少都去看了玄古大賽,對南境小隊印象格外深刻,自然也知道他們的……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