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太灰看的一陣激動,大尾巴得意的狂甩,扭頭對底下站著的白羽炫耀道:“看見沒,他們肯定是看見我才開心壞了,你看他們各個迫不及待的樣子,就差蹦下來了。”
白羽:“……”
默默看向玄龜背上,已經忍不住伸出兩條小胳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江行行。
他真的一點不想跟傻子說話。
蹲在狼太灰身后的豹沖瞇著眼睛,努力遠眺,隨后,古怪地看向面前尾巴狂掃,狼耳時不時抖動的少年。
很想提醒一句: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是暈舟,在哇哇吐?
林玉錦膽汁都快要吐出來了,塞嘴里一顆丹藥,端著茶水,“小師妹,來,漱漱口。”
江獻晚就著他的手漱了漱口,又喝了兩杯水,面頰血色漸漸回涌,在云舟堪堪停在半空中,望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迫不及待地縱身躍下。
林玉錦將茶盞隨手一丟,單手撐在云舟上,緊隨其后。
一時間,跟下餃子似的。
他們的熱情……瞬間感染了狼太灰。
狼太灰激動地一甩大尾巴,縱身一躍,掠過邁開四條短腿的玄龜,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
一個狼撲,張開雙臂,“親愛的小伙伴!我來嗷——!”
林玉錦和江獻晚茫然的站在原地,望著一條醒目的橫幅,還有長著翅膀尾巴,頭頂毛絨獸耳的各種妖。
再看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流星般一頭扎過來的玄龜。
林玉錦大驚失色,“怎么有狗叫?”
白羽同情地看向他們的腳下。
狼太灰艱難地舉起一只手,“是我,你們踩我尾巴了。”
白羽:“……”平常罵你一句狗,都齜牙,現在學會舉手認領了?
江獻晚低頭,挪開一步,“啊,抱歉抱歉!我沒看見。”
林玉錦更是夸張,嗷地一聲,跳開,“狼兄!”
“嗷——!”狼太灰猛地仰起脖子,兩手痛苦的狂撓青草,“兄弟,你踩我尾巴尖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白羽:“……”
他看的清楚,林玉錦兩腳都是故意的。
至于江獻晚,他覺得跟他家殿下能成一家子的,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