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行行行,她不正經。
別拐著彎兒罵了。
直接開麥吧。
求求了。
江獻晚堅強地扯了扯嘴角,明智的選擇跳過這個話題,“您怎么來了?”
話一出口,登時后悔的想擰自己嘴。
云為澤唇角笑意古怪了一些,墨色極深的瞳仁,看似平靜無波,細查之下,不難發現,漸漸氤氳開一層濃濃的危險。
近在咫尺的氣息也有了微妙的變化,每一個愈發輕緩的低音,都帶上無聲的壓迫,讓江獻晚感動的想哭。
“怎么,我不能來?”
他等了幾日,江獻晚毫無安撫之意,一步也未踏上他的瀲浮臺來尋他!
她倒是心安理得。
還要去妖域,先哄那只狐貍。
那被占盡便宜,又被踹到一旁的他,又算什么?
算他活該?
江獻晚聽的指尖一抖,皮熟稔的繃緊,視線往一邊游移,“也……沒說不能。”
云為澤:“……江、獻、晚。”
他唇角弧度微斂,音調拔高一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什么清貴,什么雅致,全、沒、了。
她能不能稍微有那么一點點良心?
“有!”江獻晚立刻坐起身,“帝尊,我說,我一見您就很開心!”
云為澤:“……”
他是瞎么?
既然開心,為何不敢看他一眼?
可知,還是虛的。
江獻晚讀懂了他的意思,幽怨道:“還不是你們先不理我的?”
“大師兄。”
“二師兄。”
“小師兄。”
“花美人。”
“這些天,沒一個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