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張著嘴巴,一身的皮不知不覺繃緊,喃喃道:“幾……個?”
江行行:“五個?!?/p>
“誰……”
“爹,鳳儀劍尊,南帝尊,北帝尊,魔皇。”
爹爹他們這幾日一直在鬧別扭,好像還是因為他娘。
江獻晚:“……!”
他兒子……說什么?
五個?!
誰?!
江獻晚面龐肉眼可見的扭曲,渾身像是高壓過電,一秒,全麻。
眼睛里最后一絲光也熄了,呼吸細而碎,空洞的眸光飄忽,急轉如車輪,五張美人面忽遠忽近,扭曲成鬼影。
嘴唇蠕動幾下,用力吞咽了一下唾沫。
不是。
這是個什么情況?
一時不知該慌,如何跟花不休云為澤解釋江行行和風回雪的事。
還是好奇那什么魔皇。
又或者,立刻就現在捋一下,為什么這五個會聚在一起,還在她的……房中?。?!
江獻晚頭皮發麻,手心冒汗,只覺被一只陰濕的鬼手掐上了脖兒,咚地一聲,跌坐在被褥。
直到風回雪起身,神色自若,來到榻前,一言不發給江行行整理衣裳。
直到帝隱端了杯溫水來喂她。
直到那什么魔皇抿著快要笑爛的唇角湊她臉上。
江獻晚提線木偶一般,微微張著嘴,水從口中滴出,被內什么魔皇捏著帕子擦去,都沒反應。
她凌亂的眸子映著花不休和云為澤,經過漫長而面無表情的對視,仿佛榻間突然生出一片冰錐,寒意侵體,哆哆嗦嗦,攏緊衣襟。
花不休眸光淡到極致。
云為澤蜷了幾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