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猛然扭過頭,盯向戰術性喝茶的云為澤。
狐貍心突地一跳,渾身劇烈地哆嗦了一下。
好你個死娘們!
合著,在坐的,她全嘗過!
那他算什么!
風回雪胸膛驟然起伏,連連深吸幾口氣,十指猝然緊握成拳,低聲暴躁道:“你們和她進行到哪一步了?!”
四人:“……”
——
夜色綿延,終有破曉。
清晨,第一縷天光終于姍姍來遲,跌入窗欞,落在充滿沉寂而毛骨悚然的房間。
一只雪白的足尖從被褥下探出,將珠幕蹬的清脆疊響。
而江獻晚……也在五雙視線洗禮中……悠悠轉醒。
宿醉過后,腦袋還是暈的,眼睛還未睜開,在發覺懷中香香軟軟的一團,下意識環緊,閉著眸子,又親又拱。
“好大兒。”
“讓我親一口。”
五個男人:“……”
榻上人根本沒發現他們的存在,急吼吼拱了幾下,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猛地一睜眼,二話不說,抱著江行行一頓狂吸狂親。
“啊!兒子?!”
“我以為做夢!啊啊啊!”
“想死我了!”
江行行很快醒來,癢的迷迷糊糊咯咯直笑,笑著笑著,揉眼瞧清江獻晚,唇角一癟,再忍不住緊緊環上她的脖頸,哭喊出聲。
“娘親……”
“娘親……”
“行行好想娘親。”
他許久沒有被江獻晚好好抱一抱親一親,哭的打嗝。
江行行長這么大,哭鬧的次數屈指可數。
尤其哭的這般響亮。
再如何懂事,努力聽話,醒來一睜眼發現在江獻晚懷中,淚珠子斷了線一般。
醉酒的玄龜和魚都被他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