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好奇地戳了戳她的腦袋:你怎么又丑了?
江獻晚:“……”
林玉錦離老遠都看懂了:“沒事,明天就不丑了,你先湊合著看,還有,別碰到她的傷口。”
小紫又戳了戳江獻晚,后者無奈地扒拉它。
“別鬧了,忙著呢,沒時間給你講故事。”
那怎么行?!
它累死累活,趕了這么久的路,跑的都瘦了。
小紫連翻帶滾好一陣耍賴,干脆纏上她的手,捆成蝴蝶結(jié)。
強烈抗議:我萬萬里迢迢,還跟太虛宗的弟子打聽了一下,好不容易找過來的!我不管!就要聽!現(xiàn)在就聽!你得給我講!
時云霄進階,它劈完了他,順便問的。
成功進階后,被劫雷纏的躺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黑煙的人形黑炭時云霄,默默而絕望地承受了這一切。
并在小紫心滿意足離開后,發(fā)出一陣凄厲的癲狂嘶吼:“江獻晚!我特么與你,勢、不、兩、立——!”
“你倆給我等回來了!”
原以為江獻晚的離開,可以讓弱小無助的他喘口氣,默默治愈一下受傷的小心臟,養(yǎng)精蓄銳,反敗為勝。
誰知道小紫那條小心眼的狗東西,公報私仇,劈了他整整十天十夜!
還當著太虛宗上下的面……把他劈的只剩條底褲!
吊在樹杈上,迎風搖擺!
人干的事,它是一點不干!
都是江獻晚給帶的!!!
江獻晚打了個噴嚏,頭疼的嘆了口氣,“你倒是先松開,我邊畫邊講成不?”
真是夠了。
為了聽個破故事,難為它跑這么遠。
小紫頓時滿意,點點頭,乖乖松綁,大大咧咧把自己盤在一堆符紙上,準備洗耳恭聽。
白子夜手一哆嗦,忙揮滅突起的火苗,一把撈過它,隨手一丟。
“你對你自己有點數(shù)沒有!”
他剛畫好的一沓符!
林玉錦抽搐著撕下掛在腦袋上的紫色劫雷,揚手一揮,丟回白子夜懷里。
白子夜抖地跟個琴弦似的,渾身劇烈抽搐,“下、下、下去!!!”
小紫:……
默默變細變小,咕涌著,絲滑地淌過蘇清流的小腿,繞上江獻晚的左手纏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