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獻晚嘴太碎了,一個腳趾甲蓋都能夸出花來,還時不時伸出咸豬手,想和它們貼貼。
雄性異鳥不耐煩地一爪子踩住她的手:別動!
煩死了。
能讓鳥好好吃頓飯嗎?
吃著吃著,兩只異鳥終于想起了窩里嗷嗷待哺的孩子。
雌性異鳥瞅了瞅江獻晚,又去看蹲在地上,羨慕地猛瞅它們的一排腦袋。
江獻晚忽略想騎鳥的小伙伴們,察覺到異鳥的想法,熱心主動詢問。
“家里是不是還有孩子?哦,對了,小孩子還是先吃生的吧,有助于身體強壯,適應大環境,我這里還有一頭沒烤的。”
雌性異鳥瞅了她一眼,默默抓起那頭異獸,誰知道江獻晚不放手,睜著一雙清澈無辜地眼睛,“你讓我摸摸。”
雌性異鳥:……行叭。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
它微微伸長脖頸,壓下一點頭顱。
江獻晚眼睛一亮,還沒摸到它的腦袋,被旁邊那只雄性異鳥啄了一下。
那是它的老婆!
誰家好人當著人家老公的面摸人家老婆!
流氓!
江獻晚委屈巴巴地收回被啄紅的手,看著雌性異鳥帶著蜥蜴飛走了。
一人一鳥大眼瞪小眼,江獻晚去拽它的翅膀,“我不管,你不讓我摸你老婆,你得帶我飛一圈。”
雄性異鳥:“……”
看了她十秒,抬起爪子就要抓起她,江獻晚已經開開心心抓住它的翅膀,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客氣……抬腿騎上了它的背!
頭一次被騎的異鳥,站在樹杈上恍惚了好一會兒。
她就這么騎上來了?
它就這么絲滑地被騎了?
她能要點臉嗎?
不知道什么是人與鳥之間的邊界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