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洲鐵長老:“……”毀滅吧……真的。
界域三王眼神锃亮,刷地很有默契地彎下腰,狗狗祟祟碰頭。
暮殤:“喂,狗東西,你們覺不覺得她玩屎的樣子,帥的很熟悉?”
辛熠一記左勾拳,干他下巴殼上,“死東西!說就說!先把你的臭腳從老子黢黑的翅膀上挪開!你才是狗東西!你全家都是狗東西!她是帥!但她為什么要笑!”
緋雨大怒,擼起袖子,一蹦三尺高,雙手叉腰,破口大罵,“你個死鳥!你踏馬什么意思?敢嘲諷吾皇不會笑?我特么現在就替吾皇捶屎你!”
暮殤跟著跳腳,指著他,狂噴回去:“好你個小賤魔!你敢管到吾皇頭上!等勞資找到吾皇的棺材板就把吾皇挖出來打屎你!”
辛熠刷地張開翅膀,一個大逼斗朝暮殤扇過去:“該死的小賤人!你特么敢咒吾皇死?!勞資現在就把你能屎,下去陪吾皇!??!”
緋雨亮出兩只拳頭:“好哇!你倆個狗玩意兒可把真心話說出來了!今天勞資就先把你倆捶屎!我特么讓你們說吾皇屎!”
被‘屎’字魔音繞耳的徐燕洲,滿臉麻木:算了,屎就屎吧。
左右,南境的天……反正塌的支棱不了一點。
江獻晚這小兔崽子,哪里是吃虧的主,你說你嘴賤個什么勁,惹她干啥?
咋就狗改不了吃屎?
現在好了,喜提兩坨大糞球,開心了?高興了?好受了?
活該屎!
“好了,江獻晚又送給它倆兩坨糞球,屎殼郎真大方,竟然扣下了一指甲蓋遞給了江獻晚?!?/p>
“唉,江獻晚怎么拒絕了?”
“她拒絕的是糞球嗎?不!她拒絕的是一只屎殼郎的滿滿的心意??!”
“真可惡,她為何不接?”
“好吧,真夠遺憾的,在兩方激烈的你推我讓的友好謙讓之下,高潮而又令人魔妖難以下咽的一幕終于結束,現在讓我們平復一下心情,把目光放在正常的……呃?”
“界域弟子怎么又自己跟自己打起來了,還在扯遮羞布?”
“他們不是來參加玄古大賽嗎?自家跟自家賽來了?”
“還記得五枚碎片正在某個地方,對他們望眼欲穿嗎?”
觀眾看著那一堆扭打在一起,身體扭曲,縱橫交織的界域修士,又齊刷刷扭頭看,同樣從頭黑到腳,同樣撕吧在一起的界域三王,眼里寫滿了深深的震驚。
不愧是臭名遠揚的界域,自上而下,就沒一個正常的。
“算了,這可能就是界域別致而獨特的傳統,還是讓我們看一下妖域小隊的情況,請看!狼太灰似乎和白天鵝產生了火熱地摩擦,兩個妖正在說什么?”
“那只白天鵝把美麗潔白的翅膀刷地伸到了狼太灰面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