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闔目片刻,神色已如往常,絲毫不在意肺腑劇痛,開口解釋道:“鳳儀劍尊,是我疏忽,我與晚晚是舊識。”
“偶然一次機會,她來萬古宗……”霧渺微微咬牙,繼續道:“煉制丹藥,想辦法……嗯……使那幾頭稀罕的靈獸繁衍,我付給她靈石,誰知道她養到一半跑了。”
江獻晚:“……”
把北帝尊比作靈獸,你還真是……善。
不過,狗霧渺是不是順帶把她也給罵了?
花不休有些陰郁的弧度僵在唇角:“……”
怪會說的,多說點。
霧渺嗔看拿古怪眼神來瞅他的江獻晚,只能睜著眼說瞎話。
“我沒別的意思,她到底在萬古宗待過一年,也算是交情匪淺。今日一見,她竟成了劍尊弟子,頗為感慨,所以才想著同她說幾句話。”
不用鳳儀劍尊說,他也打算解釋。
一來,他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毀壞江獻晚的名譽。
二來,江獻晚與他小師叔有過關系,容不得旁人猜想議論。
一句話,將心思想歪的眾人拉回正道,鐵長老面色稍微緩和,將戒尺納入袖中。
眾人尷尬地點頭表示懂。
原來是養靈獸的啊。
啊哈哈。
難怪。
聽說萬古宗有好幾個鎮宗靈獸,金貴無比。
人家霧掌門給她錢,她養到一半不負責的跑了,確實令人生氣。
方才兩人一系列的你來我往瞬間有了解釋。
只有萬古宗的人心情有些復雜。
養靈獸,何來之說。
但此事暗藏的真相,并不是他們能知曉一二的,自然不會妄自猜測掌門行事。
霧渺解決了眾人,指尖一戳江獻晚腦門,故意倒打一耙,“死丫頭,你說你虧不虧心!”
北境弟子點頭:虧。
南境弟子搖頭:不虧!
江獻晚躲開霧渺的手,輕笑,“霧掌門,你怎么不從自身上找找原因?”
“我為什么放著北境第一宗的活不干,跑來南境太虛宗,說到底,還是你不行,又或者,萬古宗不行啊。”
霧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