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皇不是無情和殺戮道同修嗎?”
想到什么,江獻晚有些好奇,“您見過界皇和靈休帝尊的樣子嗎?”
她在書中曾見過那一身燙金紋黑裳,露著小半張臉的靈休帝尊的圖冊,實乃天人之姿。
而那位傳說中的瘋狗界皇,除了瘋?cè)鐞汗匪淖衷u語,畫像未曾留傳。
“并未。”
“靈休帝尊果真與界皇有情?”
云為澤呼吸有些紊亂,捉了她兩只手腕,“莫要亂動。”
見她白嫩的腳難耐的蹬了蹬被褥,踹的他的袍角跟著亂,繼續(xù)答疑解惑道:“傳言靈休帝尊亦正亦邪,性子古怪。”
“愛好可能……”
他話音忽然一轉(zhuǎn),“我說了這么多,該你了,你和帝隱如何認(rèn)識的?”
江獻晚模模糊糊順著回答,“我在攆雞,被霧渺看到了,然后帶回去測了靈根,就被打包送到了帝隱床上。”
“你應(yīng)了?”
云為澤微微蹙眉,江獻晚的性子,不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
江獻晚在他掌心胡亂掙扎著,“我當(dāng)時還沒有修為,也沒錢,餓了四天,受了內(nèi)傷。”
云為澤默默勾出兩只掌心中的一縷烏發(fā),中肯點評,“那你還真是餓了。”
江獻晚:“……”
她腦中不由自主浮現(xiàn)一具寂冷如月,一襲雪衣遮掩了狂暴力量的身軀,神魂都在叫囂著失據(jù)。
不得不說,雖是交易,可那些陌生而又蜇的靈魂戰(zhàn)栗的極致愉悅,都是帝隱帶給她的。
她以為時間久了,就想不起來了,可后來每次的春潮期,腦子里想的……都是那個人帶給她的體驗。
江獻晚很熱,熱的淚水從眼角不斷滑落,猶不自知。
“帝尊……我……”
她受不了了!
江獻晚暈紅的面頰燒的滾燙,一雙眼睛仿佛浸著濕淋淋的春水,脆弱而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