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我師尊的!”
“鳳儀劍尊!!!我永遠的男神!!!”
“你好變態啊~不過我好喜歡。”
“彼此彼此~咱們都挺變態的。”
“拉倒吧,你們加起來,都變態不過江獻晚!”
一群親傳嘰嘰喳喳吵的不可開交,徐燕洲和眾長老手里各個攥著一本書,神色猙獰地坐在大殿。
只是……不一會兒,安靜的殿中,便響起了簌簌的翻書聲。
花不休支頤側臥,花枝般的指尖輕輕敲擊瓦片,遠遠望著筆桿子快要掄冒煙的孽徒,壞壞一笑,功不留名。
呵,小混蛋,敢寫他!
若不是他無意間發現林玉錦津津有味地捧著一本書,笑的春心蕩漾,還真不知道。
林玉錦那個棒槌何時認真的看過一本書了!
別說,寫的還真……合他胃口。
江獻晚在眾親傳逼問下,硬是不承認,死死咬定是她買的。
她不得不感嘆了一把,幸好她有先見之明。
來了南境后,沒敢讓風回雪賣這些由南北兩境高層改編的小說,而是放在黑市的書鋪,她拿分成。
不過,為了打發不停唾棄她的同門,也為了打發這難熬的時間,江獻晚還是憂傷的屈服了。
一只腳艱難地點在竹竿,一手撐地,一手寫字,一心兩用,繼續演講。
那群被遺忘的劍鬼鬼祟祟又摸了過來,自覺的排好隊。
江獻晚余光瞥見樹杈上探頭探腦的紫色劫雷,心花怒放,“小紫!快來!”
聽了一夜故事的小紫別別扭扭:干嘛。
“聽故事啊,你不來嗎?快點,順便把我綁竹竿上。”
小紫:“……”
禁不住眾人催促,更禁不住變態故事的誘惑,小紫磨磨蹭蹭從樹上禿嚕下來,將自己盤在竹竿上……捆了江獻晚。
這竹子雖細,但吸收了天地靈氣,承重力不錯。
江獻晚整個人被五花大綁,左手掏出一只毛筆,兩手振筆疾書,埋頭苦寫。
講故事的任務就落在了林玉錦身上。
少年聲線干凈,情感豐富,那叫一個繪聲繪色,聽的人小臉通紅,宗規寫的也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