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休說著,在江獻晚眨的抽搐不止的眼皮下,掏出厚厚的一摞話本,隨手一翻。
“你說她講哪個長老不好,竟敢講掌門你。”
“當然,她膽子還是沒那么大的,你們看,帝尊這本就沒講。”
徐燕洲:“……?!”
眾長老:“……?!”
這特么叫膽子不大?
絕對是還沒講到!
貼餅的一排親傳齊刷刷扭頭掃視江獻晚,無不譴責。
還有其他的!
還有帝尊的!
你為什么不先講帝尊的!!!
江獻晚:“……”
徐燕洲看著最上面那本‘南境帝尊非我不可’,登時氣的原地撅過去。
“說!這些都是在哪里弄的!”
聽到還有長老的,眾長老表情猙獰,擼起袖子,七手八腳去搶花不休手里的書。
花不休笑瞇瞇,挨個分發。
“別搶別搶,都有份,劉長老,鐵長老,傻笑什么,你們也過來。”
劉長老鐵長老:“……”
“也不知她在哪弄的這些東西,還挺全,我覺得寫的挺好的。”
眾人:“……”
江獻晚:“……”花美人,不是人。
一陣兵荒馬亂過后,江獻晚被徐燕洲列為重點對象,單獨拎出在,倒貼在弟子栽進土里的竹竿上,曬太陽。
徐燕洲戒尺一下一下打在掌心,又開始暴躁的走來走去,“說!還有誰的!都給我交出來!”
江獻晚:“……沒。”
“哦,北境的也有。”花不休打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