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劉長老和鐵長老并肩站在后面,倆人視線一碰,一致嗖地將古怪的目光,挪到面前身高背闊的男子身上,上下狂掃。
徐燕洲三十出頭的樣貌,眉眼周正,長相英俊鋒利。
別說,方才江獻晚的語氣,配合纏綿悱惻的琴聲,還真有那味了,一下子就將人帶入進去。
聽的他們腿都想軟。
秦秦還保持著掐著楚微凝面頰的動作,江獻晚一抬頭,瞧見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徐燕洲,再看他身后雙雙投來憐憫注目禮的兩個長老,小臉一變,趕緊舉手。
“那個,掌門師伯,我說只是撞名……您信嗎?”
徐燕洲兇狠地剜向排排躺平的劍和排排坐的弟子,還有一地的瓜子水果皮,打賞的靈石山。
在看到秦秦和楚微凝的姿勢,猛吸一口氣,忽然爆喝出聲,“我信你個頭!都給我滾出來!”
劍:“……”它們要不要也滾出去?
紫色劫雷:“……”不是,你等她講完!
龍鯉魚腦一轉,悄咪咪離開,去找前主救新主。
一群親傳垂頭喪氣,被趕鴨子似的趕到了演武場,貼著墻根單手倒立,接受所有弟子的目光洗禮。
“我讓你們講故事!”
“我讓你們逃課!”
“我讓你們教壞劍!”
“尤其是你!江獻晚!”
時云霄向來是各峰親傳領袖,知禮守禮,從不逃課。
翹課也罷,竟跟著其他親傳狂擺手臂,大喊大叫!
哪還有一點風度翩翩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鬼附身了!
徐燕洲手持戒尺,跳著腳,無差別,一溜抽過去,留下一道道肉眼幾不可察的殘影。
江獻晚挨的打最多,別人一戒尺,她至少三戒尺。
疼的呲牙咧嘴,痛苦擰眉。
不愧是掌門,打的還真……特么疼。
其他弟子隔岸觀火,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