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渺此人,在事關北境的大事上,正的發邪。
她的陰謀就是你啊死狐貍!
這些話,江獻晚說不出。
每次她試探著,哪怕只是委婉的想要道出來寫出來,仿佛就有一只無形的力量操控她的神識,阻擋她開口寫出。
江獻晚斜倚窗欞,勾著一縷烏發纏在指尖,勾唇冷笑。
“風回雪,你若敢要別的女人的東西,老娘扒了你的狐貍皮!”
風回雪一愣,“啊?”
以江獻晚的性格,不該罵他該出手時就出手,弄到手里再說。
“我這里有靈澤之露,你讓白羽去黑市王大寶那取。”
江獻晚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接著反問,“我和行行,對你重要嗎?”
風回雪震驚的同時,顧不詢問她如何這么快得到靈澤之露。
聽她最后那句不同尋常的語氣,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惡狠狠的兇她,“說什么呢江獻晚!你和行行什么分量你自己心里沒數嗎?”
他幾乎是怒火中燒的低吼出來。
“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你竟然問我這種問題,你把我風回雪當什么了!是不是非要我剖出心給你看!”
風回雪吼完,便愣住了。
他垂落指尖,神色茫然的可憐。
這是怎么了,明明晚晚只是隨口問了一句,他卻發這么大的脾氣。
風回雪回過神,手忙腳亂,“不是,晚晚,我。”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心里怎么突然有些亂。”
“晚晚,你理理我,你別不說話。”
“晚晚……”
“晚晚?”
風回雪難受的聲音嘶啞,聽起來快要哭了,“死娘們,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