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心頭一驚,控制不住越過重重樹梢,朝那座掩在云霧中的瀲浮臺飛去。
她忙把小肚兜往芥子囊一塞,撩開輕紗,怨念頗深,“帝尊,人嚇人,會嚇死人。”
云為澤自顧自的添上一杯水,推過去,“沒見你怕。”
江獻晚步上臺階,也不客氣,直接坐下,“喝茶呢?”
“是啊,毫無懸念的人生。”
云為澤悠然嘆息,聽的江獻晚嫉妒又羨慕。
他話音一轉,“你方才塞的什么?”
“肚兜。”
云為澤:“……”
指尖一晃,茶灑了一滴。
江獻晚說罷,才反應過來,試圖補救,正色道:“手帕。”
“晚晚啊。”云為澤唇角輕勾,拂去指尖水漬,“看來不拿我當外人。”
江獻晚:“……”
小孩子的肚兜啊大哥!
你不要多想!
當然,這個不能說,江獻晚果斷選擇跳進自己挖的天坑。
卻聽云為澤認真又疑惑地繼續詢問,“你拿它做什么?”
江獻晚:“……想看看。”
云為澤:“……”真是個誠實的孩子。
“有空嗎?”
江獻晚狐疑地瞅他,“嗯。”
“那行。”云為澤隔著桌案傾身,“同我去個地方。”
“成。”江獻晚痛快道。
正好跟云為澤套套近乎。
機會,這不就來了。
再不行,抱著花不休的大腿,一哭二鬧,三上吊,獻上她全部的小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