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站在并不平靜的地面,悠然的欣賞著它們垂死掙扎。
忽然嫵媚一笑,“知道我這兩把鐵鏟叫什么嗎?”
蘑菇王:……叫什么?
江獻晚舉起一把,“這把鏟鏟叫初一。”
蘑菇大軍:另一把呢?
江獻晚再舉起另一把,“這把叫十五。”
當然,胡謅的。
蘑菇王: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我管它們叫什么!有種先特么停下來再說!
“就是說,你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說罷,兩把鐵鏟刨出殘影。
蘑菇王:啊啊啊啊啊!她威脅我!
江獻晚絲毫不覺得可恥,發(fā)出真誠的呼喚,“大寶貝,我?guī)慊丶遥 ?/p>
蘑菇王:還特么帶我回家?你看我信嗎?!確定不是送我去死!
瀲浮臺涼亭,凝望著這一幕的兩個男子,陷入長久沉默。
南帝尊甚至慢吞吞的揉了一下眼睛。
帝隱緊緊絞著少女臉頰那塊頗壯觀的紅霞,神色恍惚,眼底光澤一陣晃動。
時隔三載,她瘦了,腰肢愈發(fā)纖細。
容貌也長開。
故意涂抹的胎記,都遮掩不住,滟若桃花,灼的人眼睛生燙。
比同他在一起時活潑,更耀眼。
帝隱卻沒有陌生的感覺,只是……
沒想到。
她不叫江早早。
而是……江獻晚。
晚晚。
他闔了闔眸,指節(jié)緩緩蜷起,歡喜過后,竟生出一種從來未有過的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