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了江行行的外裳,將那套新買的衣裳給他穿上,又喜滋滋的換上自己的那套。
風回雪緋衣及地,站在開的正滟的桃花樹下。
花瓣零落,少年眉目灼灼若畫,宛如明珠熠熠,再挪不開眼。
手里牽著一身同樣緋衣的漂亮小娃娃,格外賞心悅目,相得益彰。
風回雪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江行行和自己,“看,誰敢說我爺倆不是親的?”
江獻晚抱著胳膊打量一大一小,神色有些恍惚。
別說,江行行真的就跟這死狐貍生的似的。
得虧這狐貍是公的,不然,她確實要自我懷疑無數次。
無奈舉手投降,“行行!你看著辦。”
江行行咿呀咿呀。
風回雪見她答應,喜滋滋的甩出一條大尾巴晃啊晃,惹的行行去抓。
風情的狐貍眸微微上挑,說出的話何其認真,卻叫人無語,“他們來做客,帶不帶禮物?”
江獻晚:“……”
信不信他們把你當禮物,大卸八塊。
江獻晚抱過還在努力攆尾巴的江行行,一邊喂他吃燉靈蛋,無語地道:“我師兄他們很窮,錢都花在老婆身上了。”
聽小師兄說,大師兄的褲衩都縫了兩回,舍不得扔。
別看白子夜也是仙氣飄飄,美若天仙,實際上中衣里衣縫縫補補又三年。
林玉錦更別提。
以前在煙雨城第一次遇到的時候,穿的那叫一個金光耀眼,騷包至極,出手又闊綽。
現在呢?
天天一身藍袍子,半年硬是沒換過一次,副業拾破爛。
雖然他們去黑市打擂臺,售賣符箓丹藥,能掙不少錢。
頂不住給老婆花,被花不休惦記。
久而久之,變得摳摳搜搜,一塊靈石恨不能掰成十塊。
風回雪嫌棄的撇撇嘴,“就知道,你們那破山頭早該解散了。”
江獻晚不理他,聽他一句句的叨叨叨,將江行行放他膝上,“你去給行行洗澡,我去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