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給野男人?
蘇清流緩緩將劍提起,指尖若即若離的撫過他老婆,“不若,小師妹給大師兄解解惑如何?”
江獻晚看著他老婆嘲笑而含著威脅似的,劍身一閃,頭皮都麻了。
“大師兄,你別這樣……我害怕。”
蘇清流生起氣來,怪嚇人的。
“怕?”
蘇清流兩根修長的指,捏起那張扶門而出符,輕輕一晃,“那你倒是先說說,誰是你的小寶貝?”
他不是她最親愛的大師兄了嗎!
江獻晚盯著他手里的符紙,腦子有些亂。
小寶貝和這張符有什么關系?
兩個師兄到底想問什么啊?
心中一動,江獻晚及時反應過來。
不會吧,不會吧。
他們該不會以為扶墻而出符是……那種扶墻而出吧?
就說大師兄和二師兄怎么忽然生氣,舍得揍她。
還以為行行和死狐貍要被發現了呢。
對上兩雙嚴審重犯的逼人視線,江獻晚慢慢垂下睫毛,哽咽地道:“晚晚只是畫了張如廁符,大師兄和二師兄為何如此生氣?”
蘇清流和白子夜同時一愣,齊齊低頭,去看手中符紙。
如、如廁符?
不是那種符嗎?
扶墻而出,是因為……拉了一夜?
就說小師妹路子也沒野到這種地步!
白子夜首先反應過來,就要扶她起來,回過神的蘇清流抬手攔下。
他現在還有另一個問題。
既然誤會了,便趁此說開也好。
“為何不愿同我們在山上住?”
白子夜眸光微動,手指微僵在半空中,繼續盯江獻晚。
江獻晚入門半載,只要不是特殊情況,再晚也要回若水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