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的腰很細,漂亮的長發可以將腰身遮擋的嚴嚴實實。
想到這里,他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隱于層層疊疊衣裙下,卻仍能輕而易舉描繪出修長纖直的雙腿。
一雙優美精致的足,如丹青描繪,垂在深赭色的被褥,比雪紗還要潔白細膩。
紅著耳尖,又落在了一雙傲人的線條上。
他自問不是重欲之人,卻也承認每每面對她時,心音總是跳的很快。
可能,是因為體內的污穢之氣。
第一次,江獻晚是戴著人皮面具來的。
凝視著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他擅自的揭開了她臉上的人皮面具。
少女初次,正疼痛難忍。
陡然驚的與他對視,而后無可奈何的捂上了他的眼。
他懊惱的闔落眸子,紅著臉,無措的道歉,覺得自己確實格外過分。
少女顯然不想讓他瞧見真容的。
只是,他也不知怎的,看著那雙漂亮的眸子和憨實的臉龐,委實不搭,鬼使神差,連自己都未反應過來。
他猶豫片刻,想了個自認為折中的辦法,握著少女的手,讓她揭下自己的面具,可她卻拒絕了。
第二次,江獻晚最后像是很無奈,自己揭下了人皮面具。
因著體內的污穢之息,他控制不住,知道自己有些兇。
少女很能忍,咬著唇,細白的十指攥著被褥,一雙明亮的眸子縈繞著水汽,也不會拒絕他。
事了后,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也會立刻穿好衣裳,離開巫云殿。
絕不多待一秒。
只是最近,她來的越來越晚,很是敷衍。
他等著,便總覺得煩亂。
男子眼底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困惑,輕輕往后一靠,卻沒松開她。
他這一靠,江獻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誠的投去詢問的目光。
剛才不是還猴急猴急的嗎?
怎么突然一副沒了興趣的樣子?
難道是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