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一群掌門長老望著難得其樂融融的一幕,可謂是感慨。
南北兩境,表面和氣一團。
但從未有過這般放下身段,和諧有愛的時候。
以往,這些天賦驚艷的親傳弟子,哪個不是你瞧不上我,我瞧不上你,見面彼此端著架子。
霧渺望著這一幕,竟覺得不知其味,他闔了闔眼,眼底卻揮之不去的黯然失色。
道明宗掌門搓手,“那個,咱們要不也開兩桌。”
反正有人付賬,不吃白不吃。
他也……沒錢吃飯了啊!
徐燕洲:“……”也行。
展示他們大宗實力的時候到了。
做出請的姿勢,“諸位,請。”
反正不用他付錢。
江獻晚望著坐了兩桌的六宗高層,面龐有些扭曲,眼神有些幽怨。
你們這些高層領導也來蹭飯?
還有,她家掌門怎么一副東道主的架勢?
難不成……這頓掌門請了?
待吃過飯,正要拔腿離開的江獻晚被徐燕洲拎著脖領子揪到了掌柜面前。
后者捂著心口,一臉肉疼。
一算下來,倒貼兩千!
“以后絕不能打麻將了!”
贏了還要請客!
痛定思痛,江獻晚付過賬,無情地拒絕眾人繼續搓麻將的邀請,鉆進房間閉門不出,任誰來喊她,一句修煉堵回去。
當然,她以為的本該努力修煉,生怕輸給對方的兩境弟子,在她走后,聚在院中繼續搓了一夜麻將。
一邊嗑著瓜子,面色潮紅,聊的那叫一個興奮。
何未語:“三條!聽說了嗎?天狼王的兒子在黑市被人扒了。”
修言:“碰!還發脾氣要兩境給他個說法,笑死。”
“他好意思要說法,自己技不如人,連個芥子囊都看不住,還敢來參加玄古大賽,天選小廢物。”
“中風!聽說芥子囊里有他們掏空家底,以八千萬的驚人數字拍下的高高級法寶,這下雞飛蛋打,還沒暖熱乎,他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被趕出了客棧,還跑到黑市打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