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長老親傳爬上鳳儀臺,抱著花不休的腿哭。
第三天,掌門長老親傳跑到鳳儀臺,放聲大哭。
第四天,全宗上下一個不落,狗鳥,連蛐蛐都來擠在鳳儀臺跟著汪汪嚶嚶哭。
花不休:“……”真的,他以為他死了。
六日后,花不休犧牲自己,成全眾人,從孽徒的房間里再出來,太虛宗的末日,終于……結(jié)束了。
歷經(jīng)六日地獄模式,江獻(xiàn)晚這個刺頭……骨子里的瘋狗屬性徹底放飛。
兩眼一睜,就是干。
走起路來,比劍尊掌門都要大牌。
所到之處,弟子們反射性噌噌爆退至一旁,大氣不敢喘,正眼不敢看。
長老們遠(yuǎn)遠(yuǎn)看到她,更是裝作很忙的樣子,低頭理衣袖的理衣袖,望天的望天,生怕跟她對視被盯上。
去膳食堂吃飯,大師傅頓頓高低非給她整六個菜。
江獻(xiàn)晚并沒有收斂半分,整日除去和風(fēng)回雪江行行聊天,其余時間卷的倒沫子。
白日里鍋符不離手,見到長老,甭管是誰,追著就打。
不僅拿鍋扣長老的腦袋,蹲在草叢中搞偷襲,還趁人家去茅坑,丟爆炸符。
鐵長老都給她干趴下好幾回。
徐燕洲被她開了一鍋,閉門不出,親傳弟子更是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她得勁了,晚上就去觀書樓刷兩個時辰的玉玨,回來還能顛個鍋。
蘇清流三人一看小師妹如此變態(tài),立刻將睡覺時間壓縮在兩個時辰。
沒有最卷,只有更卷。
江獻(xiàn)晚這幾日卻有些憂桑。
鑒于這兩次春潮期間隔時間有點短,生怕大比時出現(xiàn)這種情況,害她頭腦不清醒,惦記男人。
花不休原本不同意她去的,可最后覺得孽徒咬人挺兇的,放出去還挺合適。
不過,在聽到妖域不知抽什么瘋,派使者出使南境,要重新繼續(xù)三百年之前的玄古大賽,江獻(xiàn)晚勾唇一笑。
這事自然是她與風(fēng)回雪提前商量好的。
背地里欠了云為澤一個人情,又因江行行的存在,妖域和南境發(fā)展一下感情,挺好的。
聽云為澤說,從前的玄古大賽,三境三域都會派出一隊弟子參賽,十年一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