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四人被噤了聲,在鐵長老鐵面無私,雙眼如電,眼皮也不眨的緊盯下,從天明寫到天黑!
別說肉餅,一口水都沒喝上,就跟拴狗似的!
鐵長老罵的嘴都干了,一天下來步數至少三萬。
地上都是被他踩出來的坑。
他左手捏著一沓厚厚的宗規,右手的戒尺劃出一抹冰冷弧度,“說!還敢不敢再犯了!”
四人忙不迭搖頭。
豈料,下一秒又雙叒叕各挨了一戒尺!
“說話!都啞巴了嗎!”
一直神情淡淡的蘇清流,這一刻,臉都綠了。
白子夜和林玉錦痛苦的嗚咽著,扭曲著。
江獻晚表情很是麻木,無聲指了指自己的嘴。
您倒是把噤聲術解開啊!
不解開他們怎么認錯!
再次氣的跳腳的鐵長老終于沉默了。
冷著臉解開噤聲術,惡狠狠道:“說話!”
江獻晚抖著手遞他一顆白花花的水果,雙眼噙淚,“鐵長老,罵了兩天挺累的吧?要不要來個水果潤潤喉嚨?”
正欲再賞她一戒尺的鐵長老:“……”
他眉目一低,視線落在指白瑩瑩的果實上,神色一時間有些茫然。
“生靈果……”
三個少年從墻根上跌下來,林玉錦抖著兩條面條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去拆鐵鏈,“您看看,這就尷尬了不是!”
“有沒有很驚喜!有沒有很意外!有沒有感動的想要抱著我們痛哭流涕說我錯了!”
鐵長老捏著那顆生靈果,茫然的表情逐漸變成深深的復雜。
掃過捶肩捏腿的四人,眼中還帶著不確定的錯愕,“給、給我的?”
他如何也沒想到,苦尋而不得的生靈果,有一日會這么大大咧咧的被幾個小家伙隨手送到眼前。
他們在哪里弄的?
又是如何摘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