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香氣愈發勾魂攝魄,催的身側人魂智想要跌入泥濘,云為澤看著少女白皙的指,無助的緊緊捉著他的衣襟,輕抿了唇瓣。
垂落睫羽……加大力度。
“唔……”江獻晚熱的同時,疼瘋了,恨不得打兩個滾,又或者以下犯上給云為澤一捶,“帝尊,我是人,我是人啊!”
不是一頭死豬!
云為澤淺笑,笑意晃眼,“我怕你不是人。”
江獻晚:“……”
江獻晚縮了縮指尖,渙散的眸子映著云為澤側頸洇出血的牙印,心虛地松開微敞的衣襟。
“那兩境和三域還有和好的可能嗎?”
云為澤:“無所謂。”
“妖域自己還亂著,不足為懼,界域和魔域整日到處亂竄也不知道瞎忙什么。”
江獻晚此刻想到了風回雪。
“那他們若是愿意與兩境交好呢?”
云為澤笑了笑,順便拍開她狗狗祟祟,再次越界摸來的手,“看心情。”
“那三域聯手呢?”
“打。”
江獻晚:“……”
“以后若是兩境三域開戰,我通知你,你打頭陣。”
“謝謝。”
“不客氣。”
“帝尊,聽說兩境大比,表現最好的還能得到您獎勵的靈器,是什么靈器?”
江獻晚其實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知道自己最好是一直嘚吧嘚吧說下去。
云為澤勾唇,賣了個關子,“你努力,是好東西。”
“現在能看看嗎?”
云為澤拍開她的手,拒絕走后門,“不。”
“那您去嗎?”
“否。”
“那可真夠無聊的。”
云為澤輕唔一聲,卻在少女緊接下來的話中,面容一僵,神情錯愕。
他艱難地轉眸,望進那雙氤氳如霧的眼睛,心音一止,而后又是噗通一聲。
黑色花骨朵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悄無聲息瘋漲,云為澤慌張將手指一垂,指尖靈力強行將快要攀沿上床榻,隱隱綻放的花苞盡數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