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后,小紫瞅著她的腦袋再次無語。
江獻晚腳步一滯,視線落在鍋上的洞眼,默默卷起袖子。
高高屋脊上,少年雙手托著面頰,噗嗤笑出聲。
“她力氣真的好大啊。”
黑蛟早就憋不住了,呲溜從他骨腕上滑下一截尾巴,仰起腦袋,聲音驚悚,“您要做妾?!”
少年:“……我也不想,可……她抱我了啊。”
黑蛟:“……”
閣樓下,江獻晚腳踩發(fā)簪,手中板磚高高揚起,調(diào)動渾身靈力。
一磚,兩磚,三磚,四磚……
甚至拿出一把大錘掄了下去。
小紫都看不過去了:這么硬的嗎?
一炷香后,江獻晚懷疑人生的蹲在地上。
她這板磚足足百斤重,竟然砸不斷一根人骨頭做的簪子?
別說砸不斷,就連一絲痕跡也未留下。
江獻晚莫名有點后悔。
在她沉默的注視下,簪子得意地抖落塵土,慢悠悠的朝著她腦袋比劃了兩下。
而后挑選了個最合適的位置,再慢悠悠地扎進她腦袋上。
江獻晚黑著臉起身,決定回去讓花美人替她碎了這根簪子。
她剛一轉(zhuǎn)身,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立馬倦鳥歸巢似地走了過去。
白子夜正盯著兩塊陣盤,眉也擰著,似乎在糾結(jié)選哪一個。
江獻晚湊過來,“喜歡當然是都要啊。”
白子夜幽幽道:“我買了陣旗,還有幾種特殊的天材地寶,花了十萬。”
江獻晚拍拍他的肩,“沒關(guān)系,我剛才賺了幾十萬,今晚師兄所有的消費,小師妹買單。”
符紙和鍋,倒貼了差不多兩千萬。
當然,這個先不跟他說,怕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