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子隔岸觀火,津津有味。
發生了什么,我勒個,所有親傳,一個不落,都被罰了!
鳳儀臺牛逼啊。
第一天集體翹課,被各峰親傳追了半天。
第二天就宴請各峰親傳吃上了竹筍炒肉,還是來自掌門的竹筍炒肉。
徐燕洲邊罵邊打,來回暴走,半天累出一頭汗,喘著粗氣命人去喊各峰長老,花不休自然也被請了過來。
長老們望著倒立貼餅的一排親傳弟子,嘴角瘋狂抽搐。
史無前例、前所未有??!
一溜煙的親傳!
這得干了多天打雷劈的事??!
明長老瞅了瞅自家六個眼含痛苦淚花的親傳,“這是”
徐燕洲瞬間轉移目標,集中炮火,“明長老!我還想問問你怎么教的弟子!”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幾日上課,天天煉的都是什么拉屎放屁丹!”
“怎么,太虛宗現在成問丹堂的茅坑了?”
“要不要騎我頭上拉!”
一宗之掌門,恐怕第一次在整個宗門面前失態,吐露粗鄙之語。
明顯,跟著瘋了。
明長老:“……”關他什么事?要怪也得怪林玉錦和江獻晚啊,把他徒弟全帶歪了。
其他長老明智保持沉默,望天,不過,在聽到徐燕洲氣的七竅生煙,嘚吧嘚吧,講出龍去脈之后,看戲的面龐開始……扭曲。
啊……這?
徐燕洲指著長老們又狠訓了一通,花不休不以為然,適時開口。
他攏著及地的闊袖,松松懶懶的站著,話說的漂亮,“消消氣,你看這事整的,竟敢把一宗之主帶入話本,回頭我好好罰她?!?/p>
江獻晚:“……”為什么聽著花美人人模狗樣的話,反而覺得更不踏實了呢?
果然,花不休話音輕飄飄一轉,“她就不該講掌門那本。”
江獻晚:“……”別說了!您快別說了?。。』ú恍轂槭裁磿腊?!
花不休說著,在江獻晚眨的抽搐不止的眼皮下,掏出厚厚的一摞話本,隨手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