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隱捏著骰子:“……”
江獻晚以最快的速度,刷地打開門,流下了激動地眼淚,“師尊尊。”
花不休瞥了一眼內室,眼底劃過一抹不悅。
不僅抗揍。
臉皮還厚。
兩根手指捏上她的后衣領一提,“尊什么尊,走,跟為師看戲去。”
“看戲?看什么戲?”
兩人來到半山腰的演武場,此刻人山人海,熱鬧喧囂。
桌案七行七列,上面皆放置著存放靈草的藥匣和統一丹爐。
江獻晚這才想起,今日是煉丹大賽。
還是林輕染要與太草峰弟子切磋煉丹之術的大好日子。
兩道雙修?
自然是稀罕。
除了劍窟的弟子長老,太虛宗能來的弟子都來了。
徐燕洲自然不好意思同一個小輩說內門長老和那么多可憐的弟子,一股腦被罰進了劍窟,拉來劍尊撐場。
他早在林輕染提出切磋時,就拼命搖人催劍窟里的大冤種們出來。
尤其是太草峰的那幾個弟子!
趕緊的!
有人要踢館了!
林輕染白裙翩然立于場中,明眸一轉,掃了一眼看席,姣好的眉毛不悅地擰起。
“怎么只有一位掌門,其他長老和親傳為何不見一人?”
“你確定南北帝尊現在都在瀲浮臺?”
“那鳳儀劍尊呢?”
相比其他幾個美人圖鑒,她最在意的是南北兩位帝尊。
還有氣運最強的鳳儀劍尊。
“確定!”系統聽她問這問那,不耐道:“什么都問,自己不會看!”
她眼珠子是長它身上了?
林輕染:“……”